第三支酒同樣在 1745 hrs 開瓶並原瓶唞氣至 2100 hrs , 飲前一小時才過 Decanter 再落杯。 換句說話支酒已唞氣 4小時有多。
酒色感覺上較鮮 , 理論上應較支 1947年青。 酒在杯中要在第二個 Round 才展露更多層次香味在 Rediel Sommelier Series 的 Burgundy 大肚型的杯室中由杯頂、杯心、杯底都展現不同香味 , 頂層是花蜜般甜香; 中層是封陳而混和的紅果、車尼子; 底層是 Dark Cherry、肉味、泥土 。 入口是濃郁有勁的酒體 , 如絲的酒味中包含細緻的酸度 , 內容精細複雜 , 約隱約現的單寧 , 一切好像風般自然 , 內裡元素完全是和階地共溶 , 而且支酒表現到一種 Clean, Pure & Focus , 而餘韻更是幽幽的細線般伸延 Dark Cherry 的果韻。
有酒友說這是一支 Leroy , 因為第二浸嗅出那股 Leroy 的呀婆味 , 究竟什麼是 Leroy 的呀婆味? 我印像中的 Leroy是有股 Gamey 及 Meaty 感 , 而且呀婆啲酒多數 Unfiltered , 這支也有點但並不太明顯 , 加上自己飲得不多不能具體地形容。
Leroy Rouchottes Chambertin 1985
長老開估是 Leroy Rouchottes Chambertin 1985 。 一塊較少人飲的田 , 當然那個年份 Leroy 沒有自己田都是買別人的葡萄回來釀酒 , 所以不是紅頭 Leroy 。 “Rouchottes Chambertin 位於 Chambetin 山坡頂上 , 由於土少石多 , 沒那麼豐碩飽滿 , 風格更加緊澀 , 屬耐久形” 又與 Wine Style 十分吻合。

前三支紅葡萄酒是如此精彩 , 那最後一支會是什麼呢?
在 2300 hrs 正式落杯 , 酒色暗紅帶少許磚邊明亮而帶光澤。 酒散發陳年花香、車尼子、乾玫瑰、煙草 , 酒香深不見底及帶點 Core of Sweetness , 香氣溶合得難以辨認。 一份清泉從口腔流入 , 温柔得令人感到一份平和寧靜 , 純潔無瑕的酸度 , 明顯的葡萄定位 , 雖然老舊仍感到那份細膩的層次 , 結構混成自然 , 綿綿不絕平衡地向四週伸延的擴散感 , 餘韻帶着絲絲葡萄回酣甜味。
噢 , 又是一份非筆墨所能形容的化境及令人震憾的感覺 。它有近似 1947 陳舊感甚至更舊 , 同時亦有 Leroy Rouchottes Chambertin 1985 那份 Clean, Pure & Focus。 再問長老這支酒同樣在 1745 hrs 開瓶原瓶唞氣至 2245 hrs 落 Decanter 2300 hrs 落杯 , OMG 換句說話這支酒己唞氣 5小時。 當 Bordeaux , Rhone , Burgundy 去到某一個年份時 , 它們的表現都會殊路同歸 , 所以我分不出究竟是 Bordeaux , Rhone 或 Burgundy 。 我相信這又是一支時空停頓了的酒 , 甚至可能去到七八十年 , 但我所認知的酒唞氣咁耐未必能有如此能耐 , 如此美妙香氣及酒體感覺 , 眼前的現實完全超越了我對葡萄酒的認識範籌 , 我又再一次感到迷失………
這支酒像天使的歌聲 , 温柔詳和般引領着我 , 給我一股生命力及希望 , 把我再一次帶到祂的面前 ………….

如此一支酒當然無人會估到是什麼 , 長老開估支酒是 Jules Belin Nuits Saint Georges Clos de l’Arlot’ 1919
“嘩" 什麼? 1919 !! 我又再一次感受到電擊般的震憾 !! 竟然又是另一支有九十二年酒齡的 Burgundy !! 我真的暈倒了 ………
我翻查資料” 這幅田位於 Nuits Saint Georges 及 Vosne Romanée 之間亦是接近 Romanee St Viviant 中的一角 , 難怪風格如斯柔美及美女性化。 至於 Jules Belin 及釀造資料並不太多。From the late 1800′s the vines and house were owned and exploited by, the firm of Maison Jules Belin who had premises in Prissey as well as Premeaux. The firm already owned the Clos des Fôrets and Clos du Chapeau vineyards of today’s Domaine de l’Arlot and was certainly a firm of note, also owning vines in Musigny and Amoureuses.
Very few of the successful family owned négociants of the 18th and 19th centuries made a similarly successful transition in the 20th century. Exacerbated by the loss of a number of family members in a car-crash in 1933 the firm of Maison Jules Belin went into a slow decline – it was eventually sold in 1987
http://www.burgundy-report.com/autumn-2005/profile-domaine-de-larlot-premeaux/
由資料所得又是一支上一代釀造者集合了天地人精華所在。上年是 1918 , 今次是 1919 , 兩支都是有九十二三年的 Burgundy , 竟然還有此表現 , 當然不會是巧合 , 若非巧合那不是 “奇蹟" 那會是什麼?

Whitwhams Millennium Port 1880
最後出場是一支131 年被人遺忙了最近才被人發現 , 在 2002 年入樽的 Port 酒 , 這支 Port 酒長老已唞氣了個多星期。 落杯時散發着 Dark Chocolate , Rasin , 梅子、花雕般的香氣。 入口甜潤酣美 , 柔軟舒服 , 果味複雜回酣悠長 , 甜美得令人忙卻時間的存在。長老說這支酒擺多個 零兩 個月會仲正斗。
經常有人問我曾經有無任何一支葡萄酒能給我有觸電般的震憾性? 我會很肯定地答 “有” 那是我上年 X’mas 前飲的一支Clos Des Lambrays 1918 , 那可說癲覆了我所有對葡萄酒年份、生命力、處理手法的認知 , 及確認自己無知的一支酒 , 亦是我 AM 心目中的 “神之水滴” 。
我覺得 “神之水滴” 的真正意義未必是指某一支價格高昂 , 大名氣大牌子的絕世靚酒 , 我覺得反而是一支將你與神的距離拉近 , 令你好像受到神的感召的一支酒。 這說來好像很神化及誇張 , 認識我久的朋友都知我是一個無神論者 , AM 嫂及格格是教徒都不能將我帶到聖堂及入教 , 但當我飲了“神之水滴” 那一刻我真有受到感召的感覺 , 它癲覆了我所認知的一切 , 癲覆甚麼是”可能” 或 “不可能” , 頓然覺醒並感到自身的卑微無知及祂的偉大 。 我不敢肯近是否”神” 借酒來感召我 , 把我引領到 “祂” 面前 , 但在那一刻我可以肯定的是我願意真心並誠意地在 “祂” 面前下跪 ………….